我和我的瘋狂變態女朋友1-7完 23
第六章
接下來的幾個月裏,我和小珏互相忙著自己的事情,其實也就她在忙,我手
下那些民工因爲最近整體經濟形勢都不是太好,已經因爲拿不到薪水而開始罷工
了。
鐵頭他們也沒辦法,他們也是受害者。
並不是因爲老闆拿了錢不發,真的是對方單位不給錢。所以我的忙碌,其實
就是坐在對方單位的沙發上,無聊打發每天的時間而已。
小珏的忙,則是忙于完善SD公司的那個主打遊戲,當然,她也忙著偷偷在把
每個服務器的數據庫都留下後門。而且原本那頭豬,在公司裏看見她,也是頭一
低就過去了。
所以我和她除了每天晚上大戰三百回合之外,基本都算過的快樂和穩定。
其中唯一的不和諧,就是小珏好象仍舊沒有放棄讓我和謝沁和平相處的企圖。
那臭婊子後來還真的來了幾次我們家,小珏想盡一切辦法想讓我們交朋友,
但雖然那婊子看上去蠻配合的,但我就是和她談不到一塊。
甚至小珏後來還幾次讓我重新幹了好幾次謝沁,來幫我們建立友誼的橋梁。
但說實話,這種平常人完全匪夷所思的溝通技巧,除了小珏能夠想出來,我
和謝沁都被迫同意以外,也確實不是我和那臭婊子可以接受的。
礙于那臭婊子一臉唯小珏是從的表情,我怎麽也不能表現的太過讓小珏難堪,
畢竟我不能落了下風。
所以那幾次我也是狠狠狂操了那臭婊子幾次,在這種荒誕的試圖建立所謂
「小珏式友情」的過程中,我每次都把謝沁操的完全高潮到昏迷,甚至有一次,
還操的她陰道撕裂、宮頸糜爛,送到醫院急救才緩過來的。
但就算如此,我還是難以理解小珏爲什麽孜孜不倦地企圖修複我和謝沁兩人
的關系。
「你們兩個,真的不能合好嗎?」小珏貌似有點絕望。
「從來就沒好過,怎麽合好?」我很奇怪地反問:「爲什麽你要讓我做那麽
匪夷所思的事情?」
「好吧好吧~~那就這麽算了。」小珏忽然笑了起來,揮了揮手就結束了。
我雖然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麽,但就這樣結束,也不錯,起碼以後不用莫名
其妙地操一個賤貨了。
「但是謝沁真的對我很好,她隻聽我的。」有的時候,小珏會偶爾感歎下。
我也覺得很奇怪,因爲謝沁的情況我後來也了解了下,也算一個高級OL,平
時因爲她騷媚的氣質,追她的男人一大把,但她居然在小珏面前那麽乖,完全沒
有平時那種呼來喝去的作風,著實讓我很無法理解。
或許這就是同性戀之間真正的愛情?
「我們不也一樣?你說的我都照做,我說的你也照做啊~」小珏解釋道。
我回想了一下,確實如此,從我們認識之後,隻要我想用什麽方法操她,她
都願意接受,而我什麽時候想操她,她也非常配合,哪怕她正在便便的時候,我
突發奇想地沖過去操她嘴,她也是含羞一邊舔唆我的雞巴,一邊用力坐在馬桶上
便便的。
至于她喊我做什麽,倒真沒什麽,除了那次整朱軍以外,當然還包括我一直
被動拒絕和謝沁合好。
我和小珏一陣沈默,顯然都想到這件事情。
「算了不用想了拉~~」小珏撒嬌:「我已經決定了,就讓我們好好過這段
時間吧~~」
好吧,老婆這麽說了,那麽我就不去想。我估計小珏的意思,是想在徹底和
朱軍清算前,好好享受和我的這段時間,至于清算之後,我想應該就是我向她求
婚了。
時光如飛梭,轉瞬間就已經過了八個月,小珏住的這棟房子還真的快要拆了,
我老闆也在努力爭取做這個工程的下腳料活,畢竟大工程都是市裏關系戶承包的。
老闆能搞到下腳料活,也已經油水不錯了,更何況隻要有錢,手下那幫兄弟
就可以又開始工作了。
之前雖然我很努力地幫他們討了點拖欠工資回來,但遠遠不夠,所以他們隻
是工作了幾個月後,又在最近開始了停工。
我也希望能搞定這片地方,畢竟有錢我也方便許多。
我和小珏已經搬離了這裏,去借了附近的另外一個房子,反正她和我都沒什
麽親戚,也沒什麽人會來找我們。
而更讓我開心的,就是謝沁那騷貨已經有一個月沒來煩我了,估計上次她一
邊射陰精,一邊陰道大出血、渾身抽搐的經曆完全讓她在醫院丟夠臉了。
不過最讓我期待的,就是終于到了和朱軍那頭豬算總帳的時候。
我對那頭豬的厭惡和痛恨也算是快登峰造極了,畢竟這厮一手導演了小珏的
處女丟失,雖然如果他不這樣做,小珏可能不會在家那麽瘋狂地作踐自己,我也
不會那麽輕易地上手這麽個美女,但他仍舊是我第一仇恨目標。
更何況這小子居然在我面前操了我女朋友,雖然是我一手導演的,但我可沒
要求他這麽超常發揮過。
所以可以說,我完全比小珏更期待這家夥傾家蕩産死無全屍。
當然還有個最重要的因素,那就是我想,如果小珏報了仇,應該會放下所有
心事,和我白頭到老吧~~
我也明著暗著的向小珏提了幾次,她都是假裝沒聽見,或者忽然就淫性大發
地含著我雞雞一輪猛舔。
算了,我想應該是她害羞吧。畢竟我們都這樣了,又沒什麽家長需要請示,
基本水到渠成的想法是她腦袋裏的主流吧~~
所以當在電視上看到SD公司所有遊戲服務器完全崩潰,全體玩家客戶資料全
部不可逆轉地被刪除,看著新聞報道朱軍這豬頭欠銀行五千萬的市場營銷貸款之
後,我簡直是高興地跳了起來。
小珏也很激動,她幾乎完全瘋了,那天晚上,她要求我起碼操昏她五次。我
照做了,我第一次使用了全部的道具和場景,從布鞭子、假陽具、拖把、酒瓶、
我的肌肉力量以及陽台、廚房、馬桶、澡盆等等,凡是能夠想到的地方和道具,
我們都用過了,除了沒有出去野合。
當然,我也讓她如願以償地昏迷了八次,爲此,我的陰囊第一次空癟地象個
漏了氣的氣球。
而她則在第八次昏迷後用了三小時才清醒過來,全身都是幹掉的精液和淫水
的痕迹,然後她就這麽帶著一股腥騷味跪在了我的腳邊上。
我當時是躺著的,看到她跪著,覺得很奇怪,就問:「怎麽了?」
「我要告訴那個豬頭,這一切都是我幹的。」小珏堅決地看著我:「所以,
如果給你造成了傷害,請原諒我。」
嘿,說什麽呢?我覺得她是怕那豬頭惱羞成怒傷害到她,從而傷害了我的感
情。
我感到她其實完全不用想那麽複雜的:「我們不是已經都計劃好怎麽告訴他
了嗎?到時候我也在場的啊~~他傷害不到你的。」我怕她胡思亂想,所以坐了
起來,不停搓她的奶子。
她的敏感一如既往,很快就重新陷入了肉欲的陷阱中,隻是低聲說:「好,
你不怪我就好~~」便眼睛一亮,下身又泊泊地開始流出淫水了。
「真是個大騷貨啊~~」我一邊感歎,一邊因爲自己確實是精盡了,爲了不
人亡,我用上了舌頭和手指,最後直接用上了拳頭,才讓我這個淫蕩的天才女朋
友在第九次昏迷中進入了夢想。
第二天她醒過來之後,便是無比認真的去洗了個澡,第一次用了一個小時的
時間來化妝,然後才緩緩出門。
我知道她是去喊那個豬頭出來,所以我很快便來到了計劃中的那個工地,用
建築電梯上到了最高的那個尚未竣工的樓頂。
這個地方是我和小珏一起選的,也是我接手的爛尾工程之一,不過這個地方
好,周圍沒建築,那豬頭哪怕在上面喊道喉嚨破了,也不會有人來救他。
當然我也想過,可能小珏會想辦法在這樓上親手殺了他,但在我的計劃裏,
他最好還是「失足」摔死比較符合破産者的一貫下場。
下午三點,依舊太陽正猛的時候,小珏和那個豬頭來到了樓頂,我潛伏在樓
頂的破磚頭堆後面,聽到那豬頭很疑惑地問道:「王珏,你不是說有辦法恢複我
的數據嗎?爲什麽喊我到這裏來?」
那豬頭昏頭了,居然會相信曾被自己下過套的女人會回頭幫他。我冷笑,但
我也明白朱軍此刻病急亂投醫的心情,畢竟如今錦衣玉食的他,要重新去過打工
還債的日子,他還真的沒有做好這種準備。
隻不過他看確實是相信錯了人。
果然小珏隻是冷笑一聲,忽然說道:「這些事情都是我做的,你以爲我會幫
你再恢複過來?」
朱軍明顯呆住了,他下意識地問:「爲什麽?」便再也沒有問下去,確實沒
必要問爲什麽。
我從磚頭後面繞出來,從背後靠近朱軍,向面對我的小珏打了個招呼,意思
是讓她靠近我,免得受那豬頭的傷害。
隻要我控制住了他,那麽之後小珏願殺願剮,都由得她去處理。
反正她人生最大的一口怨氣已經痛快淋漓地噴了出來,後續什麽的,我幫她
搞定就行了。
可是我沒想到的,是事情發生了突變。
倒不是朱軍那豬頭有膽子下死手,那小子已經完全被小珏怨恨的氣場壓制住
了,他早就跪在了地上不停哭泣,祈求小珏將他的數據都還給他。
不可能的,小珏會還你,她就不是小珏了。
隻是我沒料到的事情的突變,就是小珏忽然從包裏摸出了一副手套。
我和朱軍都呆呆地看著她,完全不明白她想幹什麽。
不過不要緊,很快我們就都明白了。
因爲她戴好手套後,就從包裏又掏出了一把瑞士軍刀,然後什麽話也沒說,
就在我和朱軍呆滯的眼光中插進了那豬頭的胸膛。
整整十刀。
朱軍在第十刀插完後,才滿懷著恐懼倒在了地上。
我承認,我從來沒認爲小珏是這樣敢殺的人,她是真的殺人了。
不過我還好,因爲工地上也經常有打架緻死的事情發生,一般隻要沒人知道,
隨便都有幾十個方法可以處理,所以我雖然沒殺過人,但還是可以穩定住自己的。
小珏這時候脫下了手套放回了包裏,然後對我說:「小城,幫下忙,幫我把
刀子拔下來。」
她是第一次這麽鄭重地喊我「小城」,我以爲是她怕血,也以爲是她怕留下
兇器讓警方追查什麽的,所以我走過去,順手就拔了刀出來。
心中覺得自己還蠻牛比的,第一次拔死人身上的兇器,居然一點都不害怕,
我想,可能是因爲我背後站著我心愛的天才女朋友的關系吧。
隻是當我轉身過去的時候,便覺得腰眼一陣灼熱,眼皮中最後的印象,就是
小珏把一把還閃著電花的電擊器放回了小包裏,然後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建築電
梯裏。
在我眼睛猛然一黑的時候,我忽然象開竅了一樣,明白她是殺了朱軍後,讓
我拔出兇器,然後當替罪羊困在這裏,之後她報警,然後無論我說什麽,都會被
她用「兩個男人爭風吃醋」輕易打敗。
畢竟我接送她上班有快一年的時間了,她公司的人基本都快認識我了,而她
公司的人也知道,老闆朱軍追求她有多熱烈。
至于這個死掉的家夥,爲什麽會在即將破産的如此倒黴境地,還要和我來搶
女人,我想沒什麽警察會關心的,福爾摩斯隻存在小說裏。
隻是在我陷入黑暗前,我隻有一個疑問:「小珏,你以前對我說的,都是假
的嗎?」
還有,爲什麽?
爲什麽不幹脆一刀殺了我,用「兩個男人爭風吃醋,然後同歸于盡」這個更
好的借口呢?